大有·九日
宋·潘希白
戲馬臺前,採花籬下,問歲華、還是重九。恰歸來、南山翠色依舊。簾櫳昨夜聽風雨,都不似、登臨時候。一片宋玉情懷,十分衛郎清瘦。
紅萸佩、空對酒。砧杵動微寒,暗欺羅袖。秋已無多,早是敗荷衰柳。強整帽簷欹側,曾經向、天涯搔首。幾回憶,故國蓴鱸,霜前雁後。
宋·潘希白
戲馬臺前,採花籬下,問歲華、還是重九。恰歸來、南山翠色依舊。簾櫳昨夜聽風雨,都不似、登臨時候。一片宋玉情懷,十分衛郎清瘦。
紅萸佩、空對酒。砧杵動微寒,暗欺羅袖。秋已無多,早是敗荷衰柳。強整帽簷欹側,曾經向、天涯搔首。幾回憶,故國蓴鱸,霜前雁後。
古老的戲馬臺前,在竹籬下采菊釀酒,歲月流逝,我問今天是什麼時節,才知又是重九。我正好歸來,南山一片蒼翠依舊,昨夜在窗下聽著風雨交加,都不像登臨的時候。我像宋玉一樣因悲秋而愁苦,又像衛玠一般為憂時而清瘦。
我佩戴了紅色的茱萸草,空對著美酒,砧杵驚動微寒,暗暗侵逼衣袖。秋天已沒有多少時候,早已是滿目的殘荷衰柳。我勉強整理一下傾斜的帽簷,向著遠方連連搔首。我多少次憶念起故鄉的風物。蓴菜和鱸魚的味道最美時,是在霜凍之前,鴻雁歸去之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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